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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老学吹打

── 李学数 ──


  最近头有时会觉得有些压迫的感觉,去量血压是在145/90-95之间。我想在吃了降血压药之后,血压仍高,看来应该是换药了。

  刚好我的主治医师去渡假,要在11月6日才回来,只好约定在回来那一天去看她。

  与宗一兄谈起我的血压,他建议我去打太极拳。他有一个朋友七十岁,本来血压很高,但打了太极拳一年之后,降血压药可以不吃了。

  其成兄会太极拳,他拿了一个中国的太极拳 CD 给我,要我依样画葫芦照练。

  其实我在高中时和我邻居的赵大哥学太极拳,他读中正中学曾与林伯炎拜师学太极拳,学的是“杨式太极拳”。

  在读南洋大学前一两年时,我每天早上在图书馆对面的南大校园打一下太极拳与练“八段锦”。后来由于风云趋变,我也停止任何修练。

  以后到加拿大留学,由于脑受伤,我也记不起任何太极拳的招式。以后来圣荷西州立大学教书,因为教学繁重,搞得高血压,在医生的劝告之下,开始勤运动和走路,并且上校里体育系的翁启修博士的太极拳课。

  翁老师来自台湾,他是中国摔跤高手“花蝴蝶”常东升的得意门生。早年间中国式摔跤分为4派:北派、蒙古、京派、南派。“花蝴蝶”是河北保定人,是南派跤王敬一平的徒弟。敬也是著名武术家,所以南派的跤法里糅进了不少武术功夫。“花蝴蝶”早年间名气不小,跟京派的掼跤家宝三齐名,1949年去了台湾,以后又去了美国,在美病故。现在中国台湾和美国的中国跤法都属这一派。

  翁老师结合摔跤、跆搏发展了“翁氏太极”,我虽然学了两年,但因为不能记忆,常常打了上式忘了下式,真是“临老学吹打”,吹的是荒腔走调。

  这学期星期二、四要教书,教完后刚好是体育系的陈功教授教“简易太极拳”,于是跑去学,和年轻的学生来比,我真是羞愧万分,他们一学就会,而我却常常忘了怎么样从一招变到另一招。

  后来我就想不管招式,只要我能活动让气血流通就好,于是就自己在打不对劲时,就创立自己的招式。有一次陈功教授看了笑说“有点像太极拳。”

  昨天在体育系的篮球场,乱打自己的“李氏太极”。本来早上和中午的头脑紧迫的感觉消失,而且觉得“静心入定”的作用,全身舒畅气血流通,最后全身出汗,背心都湿透了。

  傍晚太太接我去看一位中医,因为她觉得我是虚寒,常腹泻,而在上个星期六在一间中国餐馆吃饭,我就去厕所泻了四次,回家后,在一个钟头内又泻了六次。她要我去看医生治疗。

  这位中医以前是在上海龙华医院工作,他说我的问题严重的不是腹泻,而是高血压,高血压会引起各种疾病。

  当天他打脉,说我的脉象很好,心、肝、肾功能都不错,左手是比右手强。我笑起来,我想应该是不久之前,我打完太极拳后的结果。

  我告诉他很多年前,新加坡一位中国来的“神医”却说我是“肾虚”,而脉象却像是个濒临死亡的人。而我的耳垂最近出现裂纹,应该是有冠心病的重症。

  中医建议我去换降血压药,并且由于我的体寒,可以多吃羊肉加姜片,这正是我最高兴的事。我爱吃羊肉,回新加坡就吃印度人的羊肉汤,马来人的羊肉沙嗲,我想这是我祖先胡人的基因遗传的喜好。

  以前不爱运动,把自己身体搞坏,自食其果,现在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2009年10月22日



自强不息 力求上进

2009年10月27日首版 Created on October 27, 2009
2009年10月27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October 27,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