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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 商丘羊 ──


  自从中国改革开放之后,新加坡来了许多中国人,最早的是劳工,后来的是陪读妈妈和学生,最后来的是知识分子。这些人当中,知识分子最有特色,也最无特色。所谓最有特色,是他们一到来不久,观颜察色,立刻下定决心,想要定居下来。但是如此定居,无人知晓,无人欣赏,心中极为寂寞,于是打定主意,要让新加坡人知道自己的决心,要立刻融入当地,要立刻表态。要表态,莫过于称赞新加坡政府,要称赞新加坡政府,又莫过于骂新加坡政府所讨厌的对象,于是出现了挖苦中国政府的言论,以示新加坡的一切胜于中国的一切,这方面以郑永年为代表。另一种是批评新加坡的反对党,越俎代庖替新加坡政府发言,以外来人身份发表意见,借此自我表态,博取当局的欢心,这方面以李叶明为代表。其他如在“文史专家”韩山元调教下的邹璐,不知所谓地也研究起新加坡历史掌故,是另一种的表态。所谓最无特色,是指这些人离开自己的国家,为了一己之私利,可以不顾气节,认人为父,还以此而沾沾自喜。

  大家如有注意,报纸上经常出现一位名叫纪赟的人,这也是一位要立刻融入当地,要立刻表态的人,从他称赞新加坡政府的文章中,可以看出此人早就下定决心要定居此地。然而长安米贵,无论如何,在这里还得像鸽子一样住在政府组屋里,尽管文章写得多么起色,仍然得朝九晚五,水电照缴。

  纪赟在5月18日刊登的《新加坡政治的噩梦》,说明他和李叶明已经沦为一路货色,利用谩骂反对党以取得自身好处,什么好处呢?让新加坡政府觉得有这么一号支持政府的外来人物存在,假以他日,可否大用?纪赟在新加坡佛学院执教,佛门圣地,并无给他带来开悟,并无给他带来慈悲为怀的本念。他对被控的少年余澎杉毫无同情之心,而是带着官方的观点加以谴责,他说“就余氏博客上的那么多脏话,以及他的不诚实,无礼貌,尤其是深层的反社会性,都让我颇为忧虑。”纪赟来自现在的中国,他完全不知道新加坡的情形,在四十年前的新加坡,“脏话”,“不诚实”,“无礼貌”,“反社会性”,到处都是,不是纪赟先生所能理解的,而纪赟先生也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训斥四十年后的社会中的少年余澎杉,因为你不是在我们这里长大的。

  纪赟最令人怀疑他写此文章的真正目的的是在于他站在总理公署部长傅海燕一边,批评民主党秘书长徐顺全对余澎杉的看法。傅海燕说余澎杉是“家长的噩梦”,而徐顺全却说“每一个孩子,包括余澎杉,都是一种祝福,不是噩梦”。纪赟竟指责徐顺全说:“这实在是高明,一下子就占据了道德高地。”,“这既是心灵鸡汤式读物的绝佳主料,又符合政治正确的原则。”看吧,这两句话足够看出纪赟对新加坡反对党人的偏见(应该说是成见),以及他在新加坡政治水潭里摸索的心得。

  纪赟觉得自己言犹未尽,或者觉得自己表达得不够明显,他进一步说:“徐顺全还指责傅海燕将此事‘政治化’,这也颇为让人纳罕。到目前为止,希望将年幼的余澎杉当成一面反政府旗帜的倒正是徐氏。”够明显了吧,纪赟的目的与李叶明的目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些外来的和尚念的是什么经已经很清楚?他们不只是托砵求乞,低声下气,口诵赞语,以博得一饭之施,一床之眠。但还是十分注意政治气候,迎合政治气候。纪赟的虚伪之处是无视余澎杉是个孩子,他竟然自打嘴巴说余澎杉是“年幼的余澎杉”,他在文章中以中国的两名未满十八岁的少年九天杀了三人来旁证余澎杉是有罪的,这牛头不对马嘴的旁证实在是他别出心裁的构想,可是纪赟不知道,美国还有十岁小孩开枪打死父母的案子呢!

  奇怪的是,这些南飞的知识分子候鸟,却没有大国之气质,尽是笑脸迎人,低三下四,很令我们这些祖辈南来的南方之人百思不解。另一个奇怪的现象是,这些知识分子候鸟大部分来自上海,上海人出到国外,难道是这样的善变,这样的窝囊,这样的“勿来三”?



自强不息 力争上游

2015年5月18日首版 Created on May 18, 2015
2015年5月18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May 18,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