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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耀身边女人的传说

── 陈访古 ──


  台湾的蒋介石、蒋经国死后数十年,关于两人的各种事迹纷纷浮出水面。举凡对付政敌、排除异己、耍弄权谋,以及个人绯闻、家庭琐事等,无不公诸于天下,真个是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李光耀刚死,李显龙还在位,人们对于李光耀的各种事迹,尤其是对于所谓名誉有损的事迹,还是有所保留。但是可以相信,假以时日,必然像台湾蒋氏父子那样公诸于世,而且时间越久,内容就越多,而且越详实。就因为如此,李氏家人心中明白,趁着李显龙还在位,赶紧把李光耀的一切事物展示出来,一来可以获得所谓“尊敬”,二来还可以替来届大选宣传拉票。今年8、9月,李光耀的遗物将举办“致敬展”,由于太过明显,同时也把一些“先贤”的遗物一同展出,以冲淡刻意为之的别扭。

  李光耀死后除了留下遗物,还有留下事迹。在他生前,民间早有各种传说,因为慑于威权,没人敢公然谈说,也只能暗中流传。不过传说往往是事出有因,而且传说久了,内容越来越接近真实,在岁月去芜存菁的淘汰下,最终得到证实。这当然要在李氏家族完全退出历史舞台之后才可以真正实现。

  李光耀给人的印象是不苟言笑,甚至是道貌岸然,其内心对待异性的态度如何,不易得知,但是他是一个“妻管严”不会有错。家中的妻子柯玉芝,出身家境比他优越,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也是商贾世家,比起李光耀寒门出身来得有地位,所以李光耀有自知之明,对她服服帖帖。柯玉芝虽然其貌不扬,据说此人有内才,能替李光耀出主意,几乎是他的私人秘书。柯玉芝与李光耀的兄弟一起掌控李及李律师馆,是一个会制造财富的女人。李玮玲曾经对记者说她不想结婚的原因是看到自己母亲的强势作风,从这点可以看出柯玉芝在家中的分量,而其实李家的一切都是由她掌控,家中上下对她无不敬畏。当年黄明扬与李显龙谈恋爱时已经遭她反对,后来黄明扬不幸生了一个白化病的孩子,更是成了口实,悲剧由此而生。

  知好色而慕少艾是许多男人的习性,六十年代台湾歌星邓丽君红遍半边天,那时候李光耀经常到台湾去访问,据台湾方面人士称,李光耀曾经会见邓丽君。李光耀是一个不懂音乐也不喜好音乐的人,会见邓丽君的目的何在,慕名?好奇?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他对于美女是欣赏的。当时新加坡流传一个内幕消息,在一次内阁会议上,李光耀突然对着全体内阁成员说,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允许的,全体阁僚因此鸦雀无声,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意图。也许人们会觉得这个流传是破坏他的形象,但是李光耀是个男人,应该有审美的本能,由于家中老妻属于钟无艳型,无论如何在外面遇见美女时心中总会做个对比,他既然会说“逢场作戏”,就会有压抑着的审美要求,美女当前,一切压抑都被释放了。

  蒋介石还在位时,李光耀与蒋经国关系已经十分密切,李光耀飞来飞去十分繁忙。还是根据台湾人士透露,蒋经国在新竹为他安排了一个陈姓女人,这人还替他生了一个女儿,假如消息确实,此女今年已有40多50岁了。许他蒋经国当年与章亚若生下两个私生子,难道不能够许他李光耀生个私生女?传说此事后来传到了妻子耳里,从此李光耀出国柯玉芝就如影随形了。

  早在李光耀还是律师时,他的办公室在丝丝街,据说那时恭锡街的老鸨已经认识他,据老鸨们说,他时常在下班之后前往恭锡街按摩,有没有下水,已经死无对证。不过他组织了人民行动党后,再也没去该处销魂了,可是恭锡街的老鸨谈起他,总是一声“丢,……个条友仔!”。

  李光耀的母亲蔡认娘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李光耀学成归来从事律师业,就没有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蔡认娘也与自己的丈夫李进坤关系疏远,长期分居,各自为生。蔡认娘烹饪技术不错,靠制作糕点为生,而李进坤是售卖旧手表过日子,两人都没有依靠李光耀奉养。蔡认娘后来与姐姐在加东奥迪安戏院对面开了一间巴东咖哩饭馆,完全自力更生,直到她心脏病发作为止。蔡认娘去世,李光耀出席了葬礼,并且声泪俱下念读悼词,回忆日治时期母亲制作糕点供几兄弟读书,说是秉承孟母遗风,可是谁知道母子之间竟是没有来往,而且有谁在蔡认娘面前提起李光耀,他立马就咆哮大骂。为何亲娘如此憎恨儿子,外人不得而知。蔡认娘没受多少教育,可是她在外活动从来不以李光耀母亲自居,也就是绝口不提儿子。

  李光耀媳妇自杀的家庭悲剧,在新加坡早已不是秘密。黄明扬之所以不被李家接纳,据说是因为其父母的华文教育背景,然而她是一个既贤惠而又受学生爱戴的医学院老师,与李显龙十分恩爱,李显龙几乎每天都到国立大学医学院等待她下班一起回家。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却天不假年,遭受劫难。然而黄明扬之死,给了另一个女人何晶一个机会。他在李显龙丧妻之际进入李家,此时李显龙情绪低落,几乎想要退出政坛,这确实其父母最为担忧的结果。何晶的出现,稳住了李显龙低落的情绪,算是立了一功,因此她进入李家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外人或许会认为她是乘虚而入,但也可以说是机缘巧合。李显龙娶了何晶之后,说也奇怪,从此李家对权力的渴望和掌控成为掩盖悲剧的屏幕。何晶时来运转,夫唱妇随,再加上李光耀的全程安排,她成为李家天下的财务总管,逐步掌控各个重大经济部门,竟成为世界上最有权力的名女人之一。

  李光耀次子李显扬娶了经济学家林崇椰女儿林学芬,这位“国舅阿哥”父凭女贵,在经济欣欣向荣的时代当上了工资理事会主席,一时呼风唤雨,俨然天下人的饭碗都是他施舍的样子。此人没有自知之明,曾嚣张地对人说:“我是不会跟没有身份的人交谈的!”然而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自从坊间传出其女与李显扬感情触了礁,李光耀后来也对他冷淡,至今已是秋蝉噤鸣,声息全无,不过林学芬倒是成了大公司董事,从此可以看出李光耀对待两个媳妇倒都是不薄。叹世间太多趋炎附势之辈,尽管碰壁赴火,依然成群结队,前赴后继,君不见有一间超市儿子娶了李显龙女儿,如今,气势旺盛,生意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吗?

  李光耀家中最无不引人注意的是女儿李玮玲,这位生来有些男性化的医生在读书时参加跆拳道活动,男性化倾向明显,他在家中似乎地位也不高。她先是中央医院管理麻醉事务的医生,后来升为脑神经科主任。由于经历两次婚姻失败,影响了他对婚姻的态度消极,甚至可说是敬而远之。更不幸的是后来染上疾病,据说是红斑狼疮,曾经折磨她一个时期。她虽身在豪门,个人的遭遇使她处世态度十分低调,偶尔在中央医院见她单独踽踽而行,只影孤单。也许她也想摆脱孤寂的形象,所以一个时期她与一位政商界红人为医疗问题发生笔战,又有一个时期经常在报纸上发表对人生的看法的文章。李光耀出国访问,有几次把她带在身边,大概是让她担任自己的私人医生,同时也消除她心中的阴影。奇怪的是,李光耀完全没有为她的终身大事着想,以致蹉跎岁月。李玮玲生在李家,但她无法与台湾的孔二小姐(孔令伟)相比。孔二小姐在宋美龄身旁,能够施展权术,呼风唤雨,要说李玮玲与她有何相似之处,那就是两人都有男性化倾向,而孔二小姐完全男人打扮,又是李玮玲所未能比拟的。

  李光耀身边还有一位女人,那就是他的新闻秘书杨云英。杨云英也是客家人,据说是某位大法官的女儿。然而奇怪的是,她生长在讲英语家庭竟然被送入华校受教育,是南洋大学地理系学生。杨云英也是属于钟无艳型女人,不过长得一副好嗓子,歌唱得不错,大学期间是合唱团活跃分子。李光耀有这么一个秘书,柯玉芝也放得下心。杨云英对李光耀忠心耿耿,他兼通中英文,对于媒介不利李光耀的言论能够迅速做出反应,因此深得李光耀信任。至于杨云英为何得到李光耀纳用,应该是与她的家庭背景有关。

  李光耀最后接触的女人是李显龙儿子李鸿毅从美国带来的同学,一位11岁时与家人移居美国的北大物理教授的女儿。李光耀见到她时,并非问起她的生活、家庭、学习情况,而是叮嘱她要教会孙子李鸿毅能够讲标准的华语,这种手臂拗进不拗出的长辈对小辈的训话式见面礼,只有像李光耀这种天下人都为我一人服务思想的人才做得出来。

  李光耀身边的女人,除了黄明扬,一般上都是波澜不惊,太平无事,他们都是在李光耀的光环下生活,属于权势保护下的特殊阶层人物。但是如同台湾蒋氏家族或世界各国的独裁政权一样,权势只是一时的风光,权势会让独裁者看不到衰落,甚至看不到灭亡,而且会兴致勃勃地一意孤行下去,这就是历史。看看台湾在蒋介石和蒋经国死后,树倒猢狲散,宋美龄无可奈何自我流放到美国,孤寂而死,就是一面很好的镜子。

  本文是根据传说而写,读者自加判断。



自强不息 力争上游

2015年6月27日首版 Created on June 27, 2015
2015年6月27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June 27,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