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大学校友业余网站

缘牵万里促友谊

── 陈昌荣 ──


  当炎炎的夏日撤出了季节的舞台后,秋风马上填补了所留下的空白。而秋风悄然的到来,促使气温下降、气候干燥、土地的水分蒸发,以致植物的根部由于水份供应不足,叶子便纷纷脱落,于是秋风送爽、叶落翩翩,便成了初秋的景象。加拿大一般不称这个季节为“秋天”,而是给了一个很形象和贴切的美称——“落叶(FALL)”。

  过去到温哥华老大家小住都在六月,今年却选择在落叶季节的九月,除了因为已经退休,没有像过去当教师时受到学校假期的限制,只适合在六月或十二月出游之外,主要还是因为我的专写南大人事物的新书《时代印记》在八月发布,在这之前的半年里我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无暇他顾。况且,选择在发布会之后到温哥华,能顺道把书带来送给在多伦多的谢华谦和吴怡华两位南大校友。

  对于谢华谦学长,我慕名已久,我的两个儿子就曾在他创办的宝迪学院中学习,可我们第一次见面却是在巴厘岛南大全球校友联欢会上,我也在《时代印记》的文章中提及他;而吴怡华学长,之前虽然未曾谋面,但我们在网上早已有了交流。他是多伦多业余网站的负责人,我发表在网站的文章都得经过他的手,他给我的写作提供了不少的支持和帮助。为了感谢他们,我决定趁着在温哥华之便,亲自到多伦多把书送到他们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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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来温哥华的两个月之前,我就和谢学长联系上。谢学长是多伦多南大校友会的会长,他提议召集多伦多的校友与我相聚,也让我给校友们谈一谈我的新书,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我当欣然乐见其成。于是,我问明了校友的人数后,带了足够的新书,准备作为和校友们的见面礼。

  在脸书上经常看到多伦多校友会的讯息和活动的照片,也曾听说多伦多校友的热情好客,若有校友从世界任何角落到多伦多,他们总会设宴招待,由此可见那是一个活跃和充满活力的校友会。情况果然如此,在我抵达多伦多的第二天,校友们便在北约克的天天渔港设宴款待我和太太。

  当天与会的校友中,除了谢、吴两为学长之外,其他虽是第一次见面,却宛若旧相识、言谈甚欢,令人深深地感受到温馨的校友情谊。在与校友们的热切交谈中,我意识到“自强不息,力求上进”的南大精神,充分地体现在这些负笈海外的南大学子身上。他们在异地他乡凭借着毅力、努力和魄力创出一片天地、成就各自的事业。他们之中有多位是大学的教授,也有科学家、企业家,实实在在地为当地社会作出极大的贡献。于此,南洋大学虽已成为历史名词,但学子们却能秉持母校遗训,让南大精神得以在海外延续,此不只让南大扬名寰宇,同时也足以告慰母校的在天之灵。

  俗云“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很认同这句话。想想新加坡和多伦多相距何止千里,故而我从来就不曾想到会和多伦多的校友相聚,却不料竟见了面握了手,如果不是有“缘分”,有一种无形的连结以促使有相遇的可能,怎能有当日的一会呢?也就在这次的聚会上,我发觉和某些校友不单单是南大校友的关系,有的和我还同是新加坡中正中学的校友,有的祖籍还同为潮汕地区的普宁人,这些有趣的巧合,不只带出许多话题,也给交谈增加了不少乐趣。以一首打油诗作为这段絮叨的结尾:

南园育才廿五载,学子散居各东西。
相聚何须曾相识,缘牵万里促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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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篇》

  此次来温哥华希望见到朱永安校友,要感谢他为拙作《时代印记》提供了几张珍贵的照片,当然,我也要亲自给他送书。在获悉我要来温哥华时,朱学长欲邀请我参加温哥华校友的聚会,但碍于聚会的时间与我出游的计划撞期,故而未能如愿赴会,甚感歉意;与校友们缘悭一面,实为可惜,只好另定约期。

  虽然和朱学长未曾谋面,却已经知道他是一位在温哥华有卓越成就的南大校友,是西门菲沙大学的教授。在当年巴厘岛校友联欢会的群组中,他是个活跃的组员,从他在群组中的发帖看出,他一直都关心着母校关闭后的事态发展,是一位母校情节很深的校友。

  在去多伦多的前几天,我终于和朱学长相约在高贵林中心见面。在这次见面中,学长侃侃而谈、娓娓而道,给我讲了不少关于南大的故事,又交给我收藏着南大资料的拇指优盘(Thumb Drive) 和光碟,让我对南大能有更深入了解的机会,学长真诚的心意,我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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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开怀地交谈、款款地交流,十分投契,没有向来第一次见面常有的陌生感和隔膜。这也是一次颇为深入、有意义的交谈,让我对海外南大校友更增加几分敬意。个人认为,较之于早期和负笈海外的南大学子,我们这些后代南大生对于母校的关心是远远不够的。

稿于温哥华
2019年10月1日



自强不息 力争上游

2019年10月02日首版 Created on October 2, 2019
2019年10月02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October 2,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