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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些疑惑

── 远 帆 ──


以下是读者推荐2017年9月13日《人民论坛》的评论文章:

当前,吹起一股反马共的歪风邪气,从历史文献(包括回忆录,自传等)到文学创作,都在追讨所谓的历史真相,突出反马共集团的形象为主。这股歪风邪气在颠覆马共所领导的武装斗争。

我这么说,并不针对海凡,毕竟,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还不至于站在对立面,对马共展开攻击,或如一些人所说的,要写马共的阴暗面,要为“历史”平反。

撇开这些不谈,回到这场因海凡引起的论争。我拜读了叶德民、海凡和求实的文章,首先声明,我并不认识他们,仅以个人的立场说几句话。海凡的作品,其实争论性不大,求实也给予一定的肯定和评价,这里略下不表,仅就海凡回答求实的4点,谈谈我的看法。

1:我也是成长在七十年代,也参加文艺团体。在我们这个团体里,我看到某些团友神神秘秘,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我不是地下组织的成员,但我信仰共产主义。我能感觉到这些团友都是地下组织的人,其中有两个经常与我喝咖啡,有意无意间透露他们的身份。他们还给我看马列派的《挺进报》。后来他们要求我加入一个小组,但条件是必须写一份履历表。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原因是我对马列派没有好感。不久,当局展开大逮捕。团里的一些从马来半岛来的团友失踪了,不是被逮捕,就是上队了。我们这些算是活跃分子,并没有受到对付。

海凡回答求实的第一点是自相矛盾的,他说:“当年,作为普通群众被有关当局围捕,我不会是唯一的一个,有些被抓了,发现没有地下关系,关禁一阵子便予以释放。”即然他本身没参加地下组织,为何要逃亡呢?反正被抓了,顶多关闭一阵子就会被释放。一般非组织的人,如果没有地下组织的关系,能上队吗?再说,他为何能与地下组织的人联系?如果像他这样身份(虽说是活跃分子)的人都能随意的接触地下组织,那地下组织有何严密可言?不怕组织暴露吗?他为何这么急切要上队,这倒是令人感到兴趣的地方。

2:恰巧,今天内政部长尚穆根,回答工人党秘书长刘程强询问时表示,陈六使的公民权在1964年被吊销,至今仍没恢复,原因在于他推行共产主义。这说明了什么呢?即使你答应与共产主义切断关系,他们还是会很关注。海凡在文章中写到的内政部官员,倒像是做秀。不要忘记,合艾和平协议是在1989年签署,内政部官员是何时找他们“面试”?四个人所说的话都是一样吗?“面试”时有录音吗?除非你能找“现场”的人作证,否则是很难自圆其说的。

3:第三点的辩解,说服力不够。你们是从事武装斗争的人,要解放马来亚(包括新加坡),为什么当局不是以政治问题来提控你们?这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难道新加坡政府已改变立场?

4:你个人的妥协不能与马共的策略相提并论,你不能认为马共“即便是党,在合艾和谈中,我们要求让马共公开合法,要求摧毁那个把马共踩在脚下的国家独立纪念碑,他们坚不退让。也许有人可以大声呵斥,你马共即作为谈判一方,争取不到合法地位,还谈什么?作为标志性羞辱性的纪念碑不被摧毁,部队脸面何在?但是,为了结束战争,为了开拓新局面,为了一千一百余人的将来,我方屈辱的接受了,不然和谈就谈不下去。这就是妥协。”你所说的“我方屈辱的接受,不然和谈就谈不下去。这就是妥协。”是你个人的看法还是马共的看法?这是必须区别清楚的,据我所知,马共从未说过这样“屈辱”的话,那就是阁下的认为了。不管你是人民军还是普通人,你的立场应该要很鲜明。

(按)相关文章:
《豢养 温暖与惆怅》
《读〈豢养 温暖与惆怅〉》
《我是谁?——对叶德民文章的回应》
《剖析海凡的〈我是谁〉》



自强不息 力争上游

2017年9月16日首版 Created on September 16, 2017
2017年9月16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September 16,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