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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当一介平民随君意

── 王瑞荣 ──


以下是读者推荐2017年9月17日《人民论坛》的评论文章:

最近网上出现一个课题。这个课题是围绕着一人,名叫:海凡。其循序大约如下:

1。2017年8月30日,叶德民的文章(南大站):《读〈豢养 温暖与惆怅〉》(〈豢养 温暖与惆怅〉,作者海凡);
2。2017年9月2日,海凡的文章(南大站):《一点感想与意见》(包括南大站回应海凡在本篇文章里的要求);
3。2017年9月2日,陈庆阳的文章(南大站):《无限上纲·证实·证伪——听 叶德民评海凡》
4。2017年9月4日,海凡的文章(南大站):《我是谁?——对叶德民文章的回应》
5。2017年9月5日,陈庆阳的文章(南大站):《小松鼠、苍蝇、战士》
6。2017年9月7日,军武的文章(南大站):《我所知道的海凡》
7。2017年9月7日,芝晴的文章(南大站):《似曾相识——读叶德民文章感想》
8。2017年9月8日,李国樑的文章(南大站):《〈豢养 温暖与惆怅〉的文字竟然如此深奥?》
9。2017年9月10日,求实的文章(人民论坛):《剖析海凡的〈我是谁〉》
10。2017年9月13日,海凡的文章(南大站):为了求实——回应求实《剖析海凡的〈我是谁〉》
11。2017年9月13日,远帆的文章(人民论坛):《我的一些疑惑》
12。2017年9月14日,勇民的文章(人民论坛):《“问心无愧”?》
13。2017年9月13日,海凡致信人民论坛:“因为他们转载了求实这篇文章),并已发布。为求公允,也请把这篇回应文章贴上贵网站。”
14。人民论坛于2017年9月13日发表了一则《人民论坛的一点的温馨说明》。(见网址:https://wangruirong.wordpress.com/2017/09/13/)

这是围绕着叶德民在2017年8月30日发表有关海凡事件后的相关文章的时间循序表。叶德民的文章引起争论课题的核心是围绕的如下的主题:

海凡朝向何方

叶德民与海凡的争论焦点是从哪儿开始的?这是争论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吗?

让我们看看当年海凡回新加坡向内部安全局“汇报”了自己的“情况”(因为,他说在新加坡是“在没有参加地下组织的情况下参加马共武装组织的”。所以没有什么“情况值得内部安全局需要的”)后,被国防部以逃兵役的罪名向下被控告的。以下是当年的新加坡的中英文新闻的报道:

在这则新闻里的两段话摘录如下:

1.“在接受内部安全局的审问后,内部安全局满意地认为,他们(两名被告)是希望开始重新生活的,并遵守他们已经签署的承诺。(after interview them, the internal security department was satisfied that the genuinely wanted to start life refreshed and would abide by the written undertakings they had given.)”

这是报章“引述”内部安全局“透露”的“信息”。

2.“两名被告其实早就想脱离马共。走出森林,但是马共干部十分严厉无情,凡要脱离组织的人都会遭到处决的下场。此外,他们营寨周围都布满地雷。形势十分危险,即使要逃,也寸步难移。结果一直到1989年12月马共与马泰三方签署和平协定后,他们才有机会走出森林,重返社会。”

这是报章报导海凡的代表律师在法院向主审法官求情说的陈词,不是海凡本人在法院向亲口法官说的。

海凡在回答叶德民的文章是怎么说的:(见2017年9月4日,海凡的文章:《我是谁?——对叶德民文章的回应》

“我们表示了回归的意愿,内政部官员到合艾与我们会面,提出条件:必须签署协议,公开宣布放弃共产主义,公开断绝与马来亚共产党的关系,还要交待过去所有的活动,接受限制性条件,并由内安局发表文告等等!就是我们必须作出妥协。我们面对抉择,可以接受这些条件吗?这个当然必需结合个人的具体情况。”

以上的这两段摘录新闻信息很重要吗?

依我看,这个时候,我说的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当时1989年12月合艾协议签署后、或者海凡回返新加坡的时候,并不是很重要。

为什么?

让我们先回忆在1989年12月马共与马泰政府签署“合艾和平协议”前后行动党的立场。

行动党拒绝出席“合艾和平协议”的签署仪式。
行动党派人到曼谷与滞留在泰马边境的新加坡籍马共成员接触。

行动党不派代表出席“合艾和平协议”的签署仪式,事实上就是表明:

1. 他们并不承认马共与马泰两国达致的所有协议条款;2. 他们没有义务和责任履行马共与马泰两国中有关涉及新加坡籍马共人员返新的协议;

已故黄信芳(马共党员)在谈到谈到这个问题时说了以下这段话:(见《黄信芳回忆录》第49页)

“1995年,我方代表方庄壁同志,曾经在北京见过李光耀。据老方回来后向我们反映,当时他正式向李光耀提出让我们这批同志回去新加坡。老方提出具体的条件是要新加坡当局承认我们是新加坡公民,并且发给我们每人一本护照。让我们能自由进出新加坡而我们仍然定居在泰国,对于我们的申请,李光耀推说。他已不是总理,无权处理。但他好像口头答应我们,可让我们这批人回去探亲一个星期。我是第一个直接写信给李光耀。向他申请回去探亲访问一星期,但遭拒绝。新加坡所提的条件,显然要我写自白书……后来,新加坡当局曾派四位内政部官员来泰国会见我。”

事实上,在马共与马泰两国签署“合艾和平协议”后,新加坡籍马共成员已经开始探讨和准备与行动党探讨回返新加坡的可能性了。他们的探讨行动是是不是有组织性的。我不知道。但也不重要。

这就是说,海凡在回应有关与行动党的内部安全局官员接触时说:

“内政部官员到合艾与我们会面,提出条件:必须签署协议,公开宣布放弃共产主义,公开断绝与马来亚共产党的关系,还要交待过去所有的活动,接受限制性条件,并由内安局发表文告等等!”

就已经不是问题的关键了。不重要了。

至于海凡为了证明和说明自己是否与内部安全局官员之间所达致的任何协议(引用上述报章的报道:

“在接受内部安全局的审问后,内部安全局满意地认为,他们(两名被告)是希望开始重新生活的,并遵守他们已经签署的承诺。”(见2017年9月4日,海凡的文章:《我是谁?——对叶德民文章的回应》)这也不重要了。

海凡想要为自己申冤吗?那只有一个可能性是找内部安全局官员来为他“平反”。内部安全局要为海凡“平反”吗?那只有把海凡当时签署的承诺书拿出来。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行动党认为:即便是马共与马泰政府签署了“合艾和平协议”,他们仍然认为“共产主义对新马仍具威胁”!

当时马共新加坡籍成员要想回新加坡的心情和想法是正常和无可厚非的。据说有部分马来西亚籍马共成员对新加坡籍马共成员接受新加坡政府的条件回去居住或探亲,不管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错误的。

但是,在海凡与叶德民的争论时,却出现了这段话:

“合艾和平协议签定后,武器销毁了,马來亚人民军不存在了;马來亚共产党也不存在了。大家只是草民,没有军队纪律的约束,没有党纪的约束。马來半岛的同志,可以回马;新加坡的同志没那么幸运,回去要受李光耀的刁难。這个归他们结合自己的具体情况选择。”(见:2017年9月7日,军武的文章:《我所知道的海凡》

即便是如此,这仍然是不重要。

为什么?

林清祥从英国回来后,在记者采访时对于李光耀法西斯政权以各种残酷和不人道的政治手腕对付政治犯、迫使政治犯签署声明、上电视接受苛刻的释放条件等,说了一句非常概括性的话:

这是从政治犯的心理身上、心灵上直接吹摧毁他们的继续参与政治的理想和意愿!

当时林清祥说这句话确实是说对了。但是他没有向自己的同志们提出反击李光耀法西斯政权对付政府的残酷手段的方向。他为什么没有提出。就不再这里探讨这个问题了。

我们要探讨的问题是,政治犯在李光耀的威迫下接受了各种条件后,他们已经释放出来了以后的问题。

简单地说,政治犯(包括类似海凡这样的“返新政治犯”)是在怎样的条件下接受行动党的释放条件,已经成为事实了。政治犯不必为了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接受行动党提出的种种释放条件寻找下台阶!

这就是说,海凡并不需要为了说明自己为什么与政治部签署任何承诺书(我说的是,假设他有签署“承诺书”的话。因为这是报章在报道法院的案件时披露的。内部安全局或者海凡本人并没有证实是否其事。),而把马共与马来西亚政府在谈判有关那马共在“(即便是党,在)合艾和谈中,我们要求让马共公开合法,要求摧毁那个把马共踩在脚下的国家独立纪念碑,他们坚不退让。也许有人可以大声呵斥,你马共即作为谈判一方,争取不到合法地位,还谈什么?作为标志性羞辱性的纪念碑不被摧毁,部队脸面何在”垫背。

因为马共是马共。海凡是海凡。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也不应该把马共和个人的决定置于同等地位和高度来论述。

马共与马来西亚政府谈的是这个组织及其全体成员(包括马来西亚籍、泰国籍和新加坡籍的党员、人民军战士以及他们的家属)今后的何去何从的大方向问题!

海凡谈的是自己回到新加坡的个人问题。海凡回不回新加坡、接受不接受内部安全局回新加坡的条件,都不足于影响马共组织及其全体成员(包括马来西亚籍、泰国籍和新加坡籍的党员、人民军战士以及他们的家属)。那只是涉及内部安全局利用海凡的“接受条件”打击马共的武装斗争的问题吧了。(其实把余柱业扯进来根本就不足于说明海凡接受内部安全局条件回来的问题。依据余柱业本身说,在“合艾和平谈判前夕”,他早在北京已经和陈平提起吴庆瑞“找”他回来新加坡的问题了。陈平没有搭理他。何况余柱业回来后就到行动党特务机关工作了!——他就是叛变了!)

重要的问题是:合艾协议签署后,马共组织及其全体成员(包括马来西亚籍、泰国籍和新加坡籍的党员、人民军战士以及他们的家属)还能够做什么?

举两例子来说明吧。

1. 在40年代,中国共产党在西安事变后,毛主席决定接受蒋介石在重庆谈判的结果:一、把工农红军改编为八路军的新四军;二、把工农红军的帽子上的红星摘掉,换上国民党军队的蓝星帽;三、接受国民党国防部的指挥;

中国共产党当时做出这样决定是基于:经过长时间的五次反围剿后,中国工农红军不论在军事力量上、经济上、组织上、人员补足上已经处于相当困难的条件了。而且,在蒋介石的猖狂反共攻势下,全国人民和全世界各国也一直无法知道中国共产党到底在哪儿?他们对抗日战争的立场是什么?

2. 1987年在“光谱行动”下被捕的政治犯回答和补充了林清祥在前面提出的问题的答案!他们在释放出来后立即向社会公开说明自己为什么会签署、发表声明和接受电视台的“访谈”!还一位政治犯,名叫陈仁贵(已故)。尽管在被捕两次和过后都发表过声明,但是,他做了几件非常重要的事,包括:1,积极推动政治犯出版回忆录,揭露李光耀迫害政治犯的内幕;2,把受英文教育和中文教育的政治犯拉拢在一起;3,把年轻的社会运动工作者与政治犯拉拢一起!

总的来说,海凡是不是可以告诉大家:他现在是站在什么位置上?他现在所站的位置是朝向哪个方向?

这样:

1. 就不必麻烦自己身边的“战友们”为他“申冤”、“昭雪”或者“平反”了。

2. 叶德民:就不会质疑“……内部安全局也积极派员到泰南去拉拢原新加坡人回到新加坡的活动!但必须签署协议,公开放弃共产主义,公开断绝与马来亚共产党的关系,还要交待过去所有的活动,接受新加坡内政安全局的 Inverview,接受限制性条件,并由内安局发表文告等等!前马来亚共产党领导的成员要到新加坡去生活,都必须要到新加坡内政安全局去报到,并签署上述的协议!……”?(见:《读〈豢养 温暖与惆怅〉》)被解释为“把回去的说成叛徒不合情理”

我们经常可以听到一些人,特别是那些在李光耀法西斯主权的残酷迫害下,不论在何种情况下被迫签署声明、上电视接受“采访”……在无法或者不愿意向自己过去的朋友解释自己被迫这么做的实际情况时,最终就是以“问心无愧”这句话来概括自己内心写照。

对于这些人的情况,我们不妨可以阅读傅树介医生出版的《生活在欺瞒年代》一书第245-249页有关如何看待那些在李光耀法西斯政权遭受精神残酷迫害的政治犯的问题。这里仅引述其中的一段话来说明有关“问心无愧”的问题。

“政治部的目的是逮捕各式各样的人,造成越来越多的人不满现状走进森林。在森林里的那些人,连饭都吃不饱,还谈什么解放战争。新来者并没有增加马共的军事实力,反倒造成不和谐,猜疑是可能的渗透。……一般上,政治犯的意念会崩溃,是在第一个5年内,在这段期间,他们仍旧还未摆脱对监狱外各种事情的牵挂。毫无疑问,每当有人发表声明而获释,迫使还在坐牢的人颇感为难。免不了会情绪低落,此刻肯定对你有影响,容易屈服的。更糟的是,再跟内安局‘谈判’过程中。政治犯对询问的回答,被人任意解释,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多数人不会无中生有,连累朋友,但他们会被问,是否认为某某人可能做这或做那,对他们提问你不可断然否认,否则,他们将认为你不合作。他们不是要套取情报,通常他们早已掌握了。他们只是要在被问者卷宗上,加入一些东西,如果内安局认为需要的话,可让他的朋友知道,这些资料可以用来制造旧同志间的不信任和敌意……我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要这个人不当叛徒就好。”

事实上,新加坡的前政治拘留者确实就是以这样的态度来对待那些自己的朋友和同志的。

以林清祥为首的一部分前政治拘留者为了延续联络彼此间的感情,在农历新年初三大家聚餐叙旧。开始时他们就是十多人。这个农历初三的老友聚餐叙旧就这样延续开来了。它已经成了一年一度老友们见面欢聚叙旧的盛会了。到了2016年参与者已经达到近600人。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尽管这是一年一度的聚会,但是老友们随着互相交流,已经在重新认识彼此的基础敞开胸怀,能够把长期隐藏自己内心的痛苦说出来了。他们已经消除了过去行动党在他们心里制造的“愧对”自己过去朋友和同志的心理障碍!他们当中很多人已经能够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下,让对方知道了当时是在什么情况被迫签署声明、或者上电视接受“采访”!

为什么还会有人发出以下的说法?看来写以下这段话的人对目前的政治环境生态确实不了解。

“我想,海凡其人,大概还没有保有那种特许证,可以在公开报章大写马共文章,为马共宣扬的。他写,也只能写点个人经历的,或者‘无伤大雅’的回忆性文字吧。——不是有‘出版法’在吗?不是有政府在吗?不是有‘内安法’在吗?不是有‘马打’在门口巡逻吗?”(见:2017年9月5日,陈庆阳的文章:《小松鼠、苍蝇、战士》

事实情况是什么?

1. 目前在新加坡出版、售卖有关马共书籍或者在社交网站上上载马共的信息,行动党根本不会阻挡你;

2. 任何人都可以撰写或者出版有关马共书籍,行动党根本不会阻止任何公开讨论马共的武装斗争历史问题;

3. 行动党已经修改了出版法令了,由出版者自行承担法律责任(假设有出现问题的话。)新加坡的书店目前的柜台书架上摆放着各种与马共有关书籍。这些书籍包括了文学作品、政治回忆录和政治论述等。马共总书记陈平的《我方的历史》、新加坡政治拘留者共同出版的《1963年新加坡冷藏行动50周年纪念》、傅树介医生撰写的《生活在欺瞒年代》等中英文版还是属于畅销的书籍!电影制作者陈彬彬小姐甚至到和平村采访并制作了《星国恋》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放映!

4. 内部安全法令(简称“内安法”)本来就长期存在的。但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已经发生根本地变化!那就是:在马共与马泰政府签署了“合艾和平协议”后,马共的问题已经不再是行动党政府作为对付政治犯者的借口了!因为马共宣布放下武器、停止武装斗争了!

内部安全是否会给海凡“特权”“在公开报章大写马共文章,为马共宣扬的”?还是海凡“只能写点个人经历的,或者‘无伤大雅’的回忆性文字”?那是个人决定的问题!

海凡在向新加坡内部安全局录取了“口供”和签署了“个人承诺”后,已经允许回到新加坡了。他现在和前政治拘留者一样就在新加坡生活。既然陈平可以出版《我方历史》、新加坡前政治拘留者可以出版自己的回忆录。为什么海凡不可以出版呢?

简单地说,摆在海凡目前的一个问题是:

他现在是站在哪个位置上?他现在是朝向哪个方向?

如果海凡公开把这个问题明确了,那么,他就不必在回应叶德民时,拿马共中央与马泰政府签署“合艾和平协议”时有关处理吉隆坡的反共塑像和马共在马来西亚成为一个合法的政党的决定,作为证明、或者辩护来说明自己与内部安全局“签署承诺”的问题了。

叶德民就不会质疑海凡回来是“叛徒”!海凡就不必“劳驾”自己老战友为自己维护“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尊严”了吧?

如果海凡公开把这个问题明确了,那么,就不会有求实、远方和勇民对海凡回应叶德民的文章的出现了。

如果海凡解决了自己的“位置问题”和“方向”问题,求实、远方和勇民就不会对海凡所站的位置和朝向哪个方向产生质疑了吧?

总之,现在问题就在海凡自己的这一边。

谁想继续质疑海凡?谁想极力维护海凡头上戴得马共光环?这都是毫无意义的。

海凡解决了自己的“位置问题”和“方向问题”,可以绝对地说,他完全可以大声地[想]过去的同志们和战友们说:我问心无愧!

断筋断骨随君意

有人说,

“……出来后,再无关系,一介平民,做什么那是自己选择。那里扯得上什么叛徒、逃兵、变节?那是谁?在用的什么标准?想神左所说的什么‘道德死刑’、‘政治死刑’云云。真是时空错乱、脑筋错乱……”

这句话是道途听说。信不信在于听者。姑且把当成是真实的意见吧。

但是,这句话对海凡或者旁人来说,有一点必须搞清楚的是:

海凡自己在想什么?海凡自己同意这段话吗?

海凡如果同意这段话的说辞,那么,他就不必费那么大劲与叶德民以及求实等人纠缠了。他以前的战友就不必为他说什么了。

他大可向叶德民说一句话:

老子不干了。老子已经放弃和切断过去一切了。行吗?

问题在于:

海凡还想“珍惜”自己过去那段“军旅生涯”!他还能够通过撰写过去那段“军旅生涯”“表现出”自己没有“罵马來亚共产党,没听他口吐怨言”(见2017年9月7日,军武的文章:《我所知道的海凡》

问题就扯到此为止。

老话说:

断筋不断骨。旁观者清。

时空一点都不错乱!脑筋一点也不错乱!

话语权就站海凡这一边。

海凡是要断筋不断骨?还是断筋又断骨?选择做“一介平民”过完自己的下半身?还是,发挥自己的专长继续撰写当年军旅生涯?

这一切都由海凡自己个儿决定就是了。



自强不息 力争上游

2017年9月18日首版 Created on September 18, 2017
2017年9月18日改版 Last updated on September 18, 2017